「万一有虫牙,我们要早点去看医生呀。」
妍妍似乎是被我刚刚的行为迷惑到了,放松的张开嘴,我看似在确定她的每一颗牙都没有蛀牙,实则在心里默默的数。
32颗。
我拖着妍妍的下巴的手有点抖,一股想要杀了面前这个人的冲动在我身体里肆无忌惮的冲撞。
妍妍皱着眉:「你捏痛我了!」
妍妍一把拍开我的手,赤裸着走出了浴室,去找常林业了。
我眸色幽深的看着她的背影,一声不吭。
换做以前我一定阻止她了,毕竟女大避父。
可现在?
我的亲生女儿被她和常林业弄去哪里了都不知道,我一定要小心谨慎的,直到我找到女儿,就是他们两个人的死期。
我洗了洗手,回了房间。
打开手机搜索:「痣可以纹在身上吗?」
看到结果的时候,我的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落了下去。
紧紧攥起的右手让伤口重新裂开,可我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,任由血浸湿了纱布。
一个陌生的女人取代了我十月怀胎的女儿,还和我的老公有了不可描述的关系。
前者是我关心的,后者我却无所谓。
早在我坐月子的时候,看清常林业是什么人的时候,我就再也不爱他了。
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我的宝贝女儿。
可是妍妍,妈妈是个笨蛋,妈妈把你弄丢了。
我仔细回忆着这个替代我妍妍的女人,和妍妍到底有什么区别。
这一回忆,我却发现过去的一年,到处都是违和感。
之前家里的卫生纸篓里,多了一些带血的卫生巾。
我当时还疑惑,明明我的生期早已经过去了,为什么还会有卫生巾,这一看就不是我的。
常林业却说,他公司里的同事来给他送文件,顺便用了下厕所。
当时的我将信将疑,只是怀疑常林业把外边的女人带回家了。
我翻阅新闻,才发现,原来两年前,山海市的天上人间,就有过侏儒表演。
我的视线顿了顿,想要回忆起两年前关于常林业的一切,可我只能想起婆婆对我精神上的压迫。
那时候常林业事业正值上升期,每天醉醺醺的回家,婆婆有一次恰好撞见常林业晚上睡在了沙发上,第二天开始,婆婆就坐在我家楼下,逢人就说我这个妻子做得不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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